梯里,我贴着他的耳朵说:“早知道下午会受伤,午餐就不吃那么多了,现在你也好省点力气。”
他微微侧目,挺直的鼻梁从我的面颊上擦过,“你就算吃进一头猪,我也抱得动。”
前几天还说我太重,这么快又改口,这人太变化多端了吧。
不过我想象着一头肥猪被自己活吞的画面,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。
“没心没肺。”裴瑾年轻轻将我放在卧室的床上,还不忘数落一句。
过了一会儿,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去厨房喝水。
正在为我做饭的裴瑾年发现了,立即责备道:“谁让你下床了?不争取快点好起来,有让我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的想法直接说。”
我吐了吐舌头,“人家口渴了嘛。”
裴瑾年沉着脸放下正在水龙头下冲洗的青菜,“站好别动。”
然后他一个俯身,将我抱回到卧室,让我在床边坐好,然后又折回厨房,接了一杯温水,端到我的面前。
就连晚餐也直接安排在卧室里进行,他搬来了客厅里的小方几,摆在我的床前,四菜一汤,都是清淡口味的。
他还挺细心的,真的无法把平时嘴巴那么刻薄的一个人,和现在这样的他联系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