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自语,“太脏了,需要洗个澡才行。”
今天下午一直在布置现场,身上不太干净,再加上后来摔倒,就更不用说了,摔得满身是土。
“辰希哥哥说我身上有伤,不能碰水的。”我立即提醒道。
听了我的话,原本打算走出卧室的裴瑾年又转身回到我的床前,俯身凑近我的脸,双眸深邃,不见底。
“你的辰希哥哥还有什么弱智的医嘱,能不能一次性说出来,不然我会让人怀疑你伤的不是腿,而是脑子。”
我瞥了他一眼,撇撇嘴,“你对辰希哥哥好像有很大的成见,他人很好的。”
“他好不好我懒得评价,但现在我的耳朵里灌满了‘辰希哥哥’这四个字,烦!”他的小脾气上来了,也不等我回答,转身走掉。
我看着他在门口消失的背影,摇了摇头,“唉!他们俩真是天生的冤家。”
刚想扯开被子躺下,裴瑾年又回来了,手里拿了条湿毛巾,“躺好,把能脱的都脱了。”
“啊?你要干什么?”我不解其意,瞪着两只眼睛抬头看着他。
“全身脏得和猪一样,还指望别人干点什么,你不是一般的自信噢。”他把尾音拖长,烘托出极致讽刺的效果,然后一把扯开我的被子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