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忍着哇地一声吐出来的冲动。
王老板一听乐开了花,“好好好,我陪你一起洗。”
我推了他一把,皱着眉头说:“不行。”
他见我生气了,也不再坚持,“那你快去,我等你。”
我起身拿包包冲向洗手间,我要去里面给裴瑾年打电话报信。
可是王老板却发现了端倪,一把将我的包抢过去,“小淘气,洗澡哪有背包的?你放心,你今晚要是让我高兴了,明早我用钱把你的包塞满。”
我心一冷,刚想再用计把包要回来,可是身体却不答应,秒秒都想扑上去,即使对面是个又丑又色的老男人。
我只好将自己关进洗手间,将门反锁,然后拧开水龙头,用冷水冲洗脸和头发。
舒服多了,也清醒多了,对着镜子,看到自己的眼睛里一片猩红,再联想起刚才喝完香槟酒后突然的燥热。
终于明白过来,我这是被下药了,记得在换酒之前,王老板曾鬼鬼祟祟地把孙志叫出去,一定是交代他在酒里下药的事,怪不得这厮还摇晃酒瓶,他是担心药没完全溶解。
还有那个可恨的马铃薯,她一定看出了我的状态不对,作为上级,非但不出手相救,她居然悄悄溜了,太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