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是裴瑾年,让我体会到了自卑。
说到底,我在乎他。
越是在乎一个人,越担心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差劲。
起初和他在一起时,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强烈,直到项思琪的出现,让我逐渐体会到有种危机在慢慢向我袭来。
随着礼炮的巨响,项思琪和裴瑾年同时将红绸剪断,他们之间隔着一个盛开着的大红花。
在我眼中,剪彩仪式像极了古代的婚礼,裴瑾年正在用系着永结同心的大红花牵着项思琪在入洞房。
“不行,这样不行!”我突然失神地叫了起来,好在声音不大,只有身边的同事小李听到了。
她诧异地问我,“夏沐,什么不行?”
“啊?”我被小李一提醒,如梦方醒,“噢,没什么,我突然想起来有个客户的资料弄错了。”说着转身想离开。
慌乱中,脚下一滑,绊到了一棵裸露在地面上的树根,要不是小李眼疾手快扶住了我,非闹个嘴啃泥不可。
小李:“夏沐,你是不是病了?这大夏天的,手这么凉?”
我平复了一下心绪,回过魂来,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,“谢谢你,小李,我没事。”
项思琪做了个振奋人心的短暂演讲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