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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冲他做了个鬼脸,拿起包子就咬,也真是饿了,昨晚太消耗体力,所以吃起来格外香。
清晨的阳光照进来,在我们的餐桌上映射着窗子的倒影,眉目如画的裴瑾年就在我的对面,连吃包子的动作都那么优雅。
我突然感觉这样的情景是那样的美好,如果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,阳光,早餐,还有他,不就是一种幸福吗?
“你能不能答应我,每天都陪我吃早餐?”我问。
他用纸巾擦掉了我嘴边的饭粒,暖暖一笑,“可以,如果我不出差,一定陪你。”
我也笑了,那一刻,莫名地心花怒放。
出门时,我在芒果楼下等裴瑾年开车过来,抬头槐树上的鸟儿在树枝间飞来飞去,叽叽喳喳地唱着歌,好听极了。
上车后,我对裴瑾年说起,他别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,抿着嘴说:“其实它每天都唱歌,只是你心情不同了。”
“是吗?那你心情和从前相同吗?”我自然理解他的所指,索性问回去。
“你说呢?”他不答反问。
“你不说,我怎么知道?”我故意矫情一回。
他倾向凑近我,沙哑着嗓音说:“我想每天听到鸟儿唱得这么动听,所以你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