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去?”
“去洗脸啊。”刚才又哭又闹,脸都花了。
“等一下。”他硬生生将我扯了回来。
“干嘛?”我不解地瞪着他。
“让我亲一下。”他语未尽,已身体力行。
“你……”我很快淹没在他的温柔里。
幸亏他心里知道要马上出门,不易吻得太久,不过这个吻真的让我感觉到,他和原来一样,是我的小年糕。
到家时,餐桌上已经摆满了,虽说都是家常菜,但却是怎么吃都不够的味道。
裴瑾年吃得很香,和我爸妈聊得越发开心,尤其是我妈,由开始不愿接受他,到后来不得不接受,我看现在已经很喜欢他了。
无论哪个菜,只要裴瑾年吃过两次,她就直接将那道菜挪到他面前,生怕他吃不到。
“重男轻女。”我酸酸地发出一声感叹。
我妈立即无情地批评了我,“你这是诽谤,我这个人最公平公正,对事不对人,不管男女,只要人好我就喜欢。”
“我哪里不好了?”
我心里暗叹,我才是您的女儿好不好?真的猜不到,如果钱芸女士知道自己的女婿百亿身价,她有会怎样的反应。
“你呀,差得远呢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