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碍于表面上的客气,毕竟他是裴智远身边最信任的人,我还是随裴瑾年叫他一声“全叔”。
当然,周全对裴瑾年也是相当恭敬客气的,他再怎么位高权重,我想心里也是清楚的。
虽然现在锐丰的主人是裴智远,虽然他们的父子关系并不好,但裴瑾年是裴智远唯一的儿子,血脉亲情,永远割不断,锐丰早晚是这位少主的。
“全叔,接下来怎么安排的?”裴瑾年开口问道,我明白他是想事先了解一下情况,做到心里有数,以免我会措手不及。
周全将标致性的沿帽摘下,露出剪得一丝不苟的寸头,瘦削的脸上现出难分真假的笑,“董事长在紫航饭店请您和少夫人吃午饭,等市长离开之后,我们一起过去。”
即使他心里再怎么不愿意,也是要尊称我一声少夫人的,这也是间接表明裴智远承认了我的身份。
周全离开之后,我拉住裴瑾年的胳膊,“我好紧张。”
他捏了捏我的手心,笑着说:“我第一次去你家时,怎么表现的,你都忘了吗?这一点你要向我学习,自然就好。”
“你心理素质那么好,我怎么能跟你比?”我摆弄着香奈尔连衣裙的裙摆。
“可是你连我都搞的定,足以说明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