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不招人待见的人,早知道这样,他就和他的青梅竹马多腻歪几天了。
他在欧洲时,我盼他回来。
现在他回来了,却是这个这态度。
直到天黑,他也没从那间卧室里出来,我独自怏怏地躺下睡了。
或许是白天太累了,我醒得有点晚。
当我下楼到餐厅时,田姐说裴瑾年已经用过早餐,走了。
他这是故意冷落我吧?
两个人生活在同一所房子里,但一个是太阳,一个是月亮,虽在同一片天空,却终日不得见面。
我四下看看,这所偌大的房子,忽然显得那样空荡清冷。
对,这仅仅是一所房子,而不是家。
又是漫长的一个白天,我呆在家里一日三餐,百无聊赖,却也不盼望天黑。
他回来了又怎样,还不是对我不理不睬,不然就是看我百般不顺。
我和江辰希见个面,他就火冒三丈,而他自己却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。
我给洛依依打了电话,她显然很消沉,分明心事重重,心沉似水,嘴上却跟我说没事。
她说欧阳一飞自那天从宁城回来去敲过她的门之后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我想大概是因为他把我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