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欧阳一飞也正处于痛苦的阶段,还有她的身世,心中的烦闷可想而知。
失恋的人,孤独的人,当然都喜欢感伤的歌。
包间里由一个麦霸变成了两个,不管新歌老歌,只要是情歌,只要会唱,每首歌都飙到嗨。
“欧阳一飞没再找过你吗?”我问。
洛依依摇头,眉宇间尽是苦涩,“怎么,裴瑾年惹你生气了?”
我灌了一口干红,“男人都不可靠,来,唱歌!”
喉咙嘶哑了也全然不顾,举起整瓶白兰地一饮而尽,继续唱出心底无法说出的郁闷和伤痛,不知不觉中已泪流满面,却不自知。
到后来,我们的嗓子完全哑掉,一个字也唱不出来,只有一瓶接一瓶地豪饮。
酒太烈,辣得直咳嗽,咳出眼泪,却再也止不住,索性抱头痛哭。
直到哭不出来,累得再也没有一点力气,双双倒在了包间的沙发上,而房间里的音乐却依然震耳欲聋。
忽然一阵清凉的风吹进来,房间里喝得烂醉的我似乎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。
“不,我不走,我要唱歌!”我用尽全力嘶喊,却只对上了口型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嗓子已经完全失声。
我想睁开眼睛,却发觉天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