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头摆手,表示没事。
他转身去找了退烧和润喉的药,让我服下,又替我脱了外衣,盖上被子,扬了扬手机,“好好睡,我还有工作,有事找我。”
他退出后,心里暗叹:谁知道是工作,还是又去和女人聊天?
云海的深夜,正是巴黎的华灯初上,他不惜放弃休息时间,熬夜也要和那女人聊天,这女人的吸引力可够大的。
药效散开,眼皮发沉,不容许我想太多,很快睡去。
这夜睡得还算安稳,只是做了个梦,梦见了王子半夜趁我熟睡时,偷吻了我几下。
我特别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的模样,可努力了好半天,还是失败了。
头痛,嗓子也痛,痛得根本不受大脑的支配。
醒来时,天色已经大亮,我伸手探向身边的位置,空空如也,哪有什么王子?果然只是一个梦。
只有手机的指示灯在闪烁,提示我有未读信息,是裴瑾年的语音留言:我上班了,今天乖乖呆在家里,按时吃饭,晚上我尽量早些回来。
我一连播放了好几次,将手机贴在耳边,听着他的声音,怎么都觉得那么好听,亲切,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,怎么也想象不到,他和别的女人有亲密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