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又写道:昨晚应该是裴瑾年把欧阳叫来的,我当时也不省人事,所以也只是推测。
她问:你们和好了?
这个问题好难,昨晚的状态,算是和好,还是没有?
我如实输入:我现在也不知道。
半晌,洛依依又发来了一条消息:为什么越是想忘记一个人,反而越想更深地把他刻在身体里?
我看着洛依依的这句话,良久发呆,或许陷入爱情中的人皆如此。
不爱时再怎么努力都是强扭的瓜不甜;深爱时,即使提刀刮骨,也割不尽爱的毒。
中午,田姐又煮了百合银耳汤,我的嗓子在午后可以发声说话了,只是声音还很嘶哑。
庭院再大,再美,也有看腻的时候,我打算去外面转转,没想到又遇到了桂元。
“我只是在附近走走,不会太远。”我哑着嗓子说。
桂元立即关上了宾利的车门,默默跟我的身后。
我有些不爽,回头对他说:“诶,我问你个事,你多久向裴瑾年汇报一次我的行踪?”
桂元规规矩矩地答道:“如果少夫人没有危险,我是不会打扰总裁的,他刚接手锐丰,对很多事情还不熟悉,很忙的。”
“是吗?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