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胡闹,但看有你对爱情这么拼的份上,就陪你荒唐了一次,放心,妆画的很像,基本就是奄奄一息那种,表情惨一点就对了。”
果然,二十分钟后,洛依依闯了进来,这么冷的天,连外套都没穿一件,头发也乱蓬蓬的。
“一飞呢?”刚一进门,她就用双手抓住了我胳膊。
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力?我感觉很疼,表情沉重,向病床的方向给了她一个示意。
她转过身去,看到了床上的人,立即变得万分惊恐,然后迅速扑了过去,“一飞!”
“一飞,你怎么了?”看着满身是伤的欧阳一飞,洛依依的手停在半空,不敢落下,生怕弄疼了他。
后来,她终于发现欧阳一飞的左手还是完好的,于是一把握住,“一飞,我来看你啊,你说话呀,到底哪里痛?别不理我,我是依依,你别吓我!”
可是床上的人一动不动,洛依依急了,喊得更大声。
我走过去,手扶在她的肩上,“依依,别喊了,他听不到的。”
洛依依立即回过头来盯着我,“夏沐,什么意思?他为什么听不到?怎么会听到?”
我低着头,默不作声。
洛依依双手用力的摇晃着肩膀,“你告诉我,他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