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剔。
只是此刻,她的嘴唇在不断的颤抖。
“妈,你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手这样凉?”洛依依焦急的问道。
“我去找医生。”说着,我连忙走向病房门外。
“不必,我没事。”这时,洛霞开口,声音脆弱无力,甚至气若游丝。
“可是……”洛依依仍然不放心,紧紧的抓着洛霞的手。
“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片刻之后,洛霞抿了一下嘴唇,冷冷的说道。
在等电梯的时候,洛依依悄悄地告诉我,她妈妈洛霞虽然眼睛的病治好了,但心理好像出了问题。
当听说我和裴瑾年要来医院看她时,她当即跑去护士站,要来一块纱布,非让洛依依将她的眼睛蒙上。
洛依依十分不解,她的眼睛明明已经全好了,已经完全用不着纱布,但她一定要坚持这样做。
洛依依无奈,只好帮她将纱布缠在头上,可是她又将眼睛从纱布的缝隙中露出来,去照镜子,之后又说很丑。
然后又问洛依依是否戴了墨镜,于是洛依依就将自己的墨镜给了洛霞。
洛霞戴了墨镜,对着镜子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后,没再说话,直到我和裴瑾年进门。
我听了洛依依的叙述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