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语塞。
我觉得裴瑾年这样太失礼了,无论如何,洛君柔也是长辈,他不应该这样对她说话。
“瑾年!”我忍不住提醒他。
洛君柔柔和地笑开,示意我没事,又对裴瑾年说:“阿姨顺口随便说的,说错了你别介意。”
裴瑾年的眉锁得越得愈发紧了,直直地看着洛君柔好一会儿,问道:“是不是我不够好?还是我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?”
洛君柔将其中一只汤碗放在我的面前,同时低着头说:“当然不是,夏沐和我的女儿差不多,我只是希望你们好好的,没别的。”
我直给裴瑾年递眼色,示意他有点过分了。
可是他根本不看我一眼,目光一刻也不离开洛君柔。
洛君柔本来要送到他面前的汤碗,硬生生被他的眼神抵了回来,她只好继续捧在手里。
裴瑾年绕开面前的椅子,站到洛君柔面前,红着眼圈问:“真没别的?”
洛君柔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,摇了摇头,声音很是虚弱,“还能有什么?”
裴瑾年的嘴唇微微开启,轻颤几下之后,才低哑着声音说:“您想瞒我到什么时候?妈!”
“啪”地一声,洛君柔手里的碗落地,摔得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