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拦在了我的面前。
绕了两次,没有绕开之后,我放弃了,只是低着头,瘪着嘴,不说话。
他来到我面前,站定,突然一把将我按在怀里,用手反复抚摸着我的头,“对不起!我刚才态度不好。”
本来还是很生气了,可是他这一声对不起,就如一场绵绵春雨落入我的心田,我的心一下子就被他润化了。
我在他怀里嘤嘤地哭起来,“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,看你妈妈的样子,像是执意不肯认你,我怕你伤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的双臂更紧了,下巴在我的头顶处轻轻摩挲,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那样凶?好像我跟别人偷情了似的。”我委屈地抽噎着,他雪白的衬衫就成了我抹眼泪的纸巾。
他被我逗笑了,将我从自己的怀里拉开,“偷情?到哪里找比我还好的人?”
“你才不好,动不动就冤枉人家。”我鼓着两腮说。
他和指腹轻轻刮去我脸颊上的眼泪,轻叹了一声,“我不是怪你隐瞒我,而是担心你,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。”
“跟踪?”我惊讶不已。
“如果不是被跟踪,这短信怎么可能来得这样及时?那人分明是尾随你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