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他家里窗子无论何时都是打开的,并且摘掉了所有的门,从而让空间永远保持开放。
如此说来,他那些怪异的行为也就不难理解了,只是这病太痛苦,人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密闭的空间的。
“那这个幽闭空间恐惧症,就没有治疗的办法吗?”我又为楚轩倒了杯水,送到他的面前。
这次他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等着我喂他喝,而是坐直了身子,双手接过水杯,礼貌地说了声,“谢谢!”
他喝水的样子极了优雅,这让我不禁想起了裴瑾年,他们两个在这方面还有些相似。
他只喝了一口,然后将瘦长的水杯话在手里随意摆弄,“地方是没少去,不过这种疾病能否治得好,就算世界上最权威的专家,也未预料得准。”
“那……现在你依然在接受治疗吗?”我试探性的问他。
楚轩似乎是叹息了一声,但很轻,随即,一抹微光从他的眼里闪过,“这种病很大程度上,要看自身是否能克服恐惧,但我想一切都是机缘吧。”
“机缘?”我有些不解。
“对。”楚轩忽然放下手里的水杯,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灼灼地望着我,“我相信上帝不会如此亏待于我,所以在合适的时候,将天使送到我身边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