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神色紧张,裴瑾年立即又说:“这只是一个推测,可能性不大,你身边的人,桂元全部做过背景调查了,没问题的。”
我稍稍松了口气,心里也觉得没必要这样草木皆兵,安思语只是一个特例,这里毕竟是公司,不是情报局。
可是安思语一个人扛下这宗罪,又是为了什么呢?她心里应该清楚,如果这样定罪的话,对她量刑应该不轻,她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子,就不提心自己的前途,不害怕吗?
而她之前没有这样交代,而现在改口供的原因又是什么呢?
下午,我带着林雅出去为公司办事。
因为公司的车恰好在正门外停着,我没有让司机再进入到地下停车场,而是和林雅直接从高高的台阶上走下来。
刚走到一半,忽然从旁边过来一个身材偏瘦、五十岁左右的女人,抱住我的腿,无端的哭诉起来。
我被吓了一跳,第一反应是这人要么精神有点问题,要么认错人了。
可听到她嘴里叫出我的名字,我感到十分惊讶,而且低头看这人的穿衣打扮,完全是个正常人,只是情绪焦急,泪流满面。
“阿姨,您怎么会认识我?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我俯身去扶她的胳膊。
可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