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你,倒不如装作大肚一些,将女人送上他的床。这样他或许会记着你的好,还能对你有几分感激几分愧疚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何氏瞪大了眼睛,无法相信,“要我将女人送上他的床,这……这我做不到!”
“你做不到就让我去做,母亲要记住‘有舍才有得’”柳云熙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目光幽冷透不进一点光亮。
何氏一时拿不定主意,不停摇晃着身子,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瞧她这幅举棋不定的样子,柳云熙的目光微寒,落下了另一颗棋子,“母亲想不想让柳云锦吃点苦头?是她害得你被宫人责打,害得你在众人面前丢人。母亲好好的一张脸差点被毁,说不定就是因为你脸上缠着纱带的缘故,父亲才会在赵姨娘那留宿。”
打蛇打七寸,而对柳世诚执着的在乎正好是何氏的七寸所在。
“都是那个贱种,今天的种种都是她害我的。但夫主还偏偏帮着她,让我动不得。我早就想抽花她的脸,把她送上黄泉路了。”
刻毒的目光如刀子一般从何氏的眼里射出。
何氏的反应正是她想要的,柳云熙神色满意,伸出白嫩如玉的手指弹了弹粘在杯沿边的水珠。
“想要让柳云锦吃点苦头,就得付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