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家的狐媚子,这么不要脸。趁我这几天不在,就勾住了夫主,你快点说!”灭顶之灾般的天昏地暗过后,何氏咬碎银牙,脱口大骂。
被何氏的蛮横劲吓住了,小丫鬟越发无措,吞吞吐吐道:“奴婢……也不清楚,只知道她好像叫做月荷,原是大小姐身边伺候的人。”
“又是那贱种!真是个下贱货色,手伸那么长,都关心到自己父亲床上的事去了!自己在外面乱勾搭野男人做靠山不说,还要一个劲地把狐狸精往自己父亲床上送!天下哪有这样做女儿的!难道她想一辈子不嫁人,赖在柳府里当主母不成?”何氏不管不顾,当即什么难听的浑话都骂了一个遍。
小丫鬟见何氏越骂越起劲,赶紧捡了灯笼就跑了。
老夫人正由许嬷嬷陪着,在大堂里面挑挑拣拣,选一些首饰衣裳赏给新妇。
听到外面叫骂声,挑东西的手一停,侧耳细听了起来。
许嬷嬷也留神听了几句,只觉得不堪入耳,小心打量着老太太的脸色。
老太太浑然没有放在心上,捡了一根金簪子放在了锦盒里,慢悠悠道:“下人也是个嘴碎的!让她们小心管住嘴,偏是还让那醋坛子知道了。”
许嬷嬷往香樟木箱里放衣裳的手一顿,不无忧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