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了头,才停止。
见芳儿头破血流的样子,柳云锦满意又无辜道:“我没有给二妹下毒,自然是拿不出解药……你们一口咬定是我,不如请老夫人派人去我院中搜一搜,看到底能不能搜出劳什子的毒药,解药来!”
芳儿上前不过是拖延时间,何氏一直心不在焉地细听着外面的动静,听着外面有脚步声,似有不少人朝大堂的方向走来,立刻双眼发亮,对芳儿喝道:“求她作甚!这贱蹄子,铁了心要熙儿死。我看只有报官,让她进了大牢,挨了刑才能说实话,拿出解药来。”
瘫倒在何氏怀里,出气多进气少的柳云熙,眼中也迸出了杀意的寒光,如同毒蝎尾巴上剧毒的刺。
上次小贱人害她进了衙门,吃了一个月的苦,这一次,她要加倍讨回来。只要把柳云锦送进去,她就甭想再出来。
解药。呵呵……根本就没有什么解药。柳云熙虽不知是气血亏损,还是中了软骨松筋的药,但都能自愈。她们知道柳云锦拿不出来,才放心大胆地把这屎盆子往她身上扣。她们百般设计,要的是柳云锦的性命,还要毁尽她的名声。
一石二鸟,快哉至极!
听着有人推门而入,何氏立刻抱紧柳云熙,厉声干嚎,“许捕头,就是她下毒害人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