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无人可解的蛊毒。
与卿初相遇,如逢故人归。
岁月昭昭,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。杀了雪山老人,夺了慕容氏天下,祭奠君家冤魂。踏着累累尸骨,他强大到只能仰望,直到遇见怀中的人儿,才发现原来拔去的软肋,也能再长回来。
“冷月,药!”君颐微微侧过脸,对着身后虚无的空气命令道。
换做其他人或许会惊讶,但柳云锦知道,君颐的身边无时无刻都有人在保护他,等待他的命令。
话音刚消失在晚风中,一道黑色的人影,已经无声出现在君颐的身侧,仿佛是黑夜中生出的妖物。
从怀中掏出药瓶和绷带,恭敬地递到君颐的面前。
“上药的时候会有点疼,你忍者些……”他扶着柳云锦靠在自己的怀中,拨开瓶塞后,将淡绿色的药汁倒在她高肿的脚踝上。
微凉的药汁碰到皮肤之后顿时刺痛起来,如同火烧,又如同无数针在刺。
她深吸了一口凉气,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,将目光移到了冷月的身上。
修长的身形上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的铠甲夜行衣,腰间弯月刀上犹粘着干涸的暗红血迹,宛若黑夜中捕食者血腥的獠牙。
看着她拧眉的小脸,冷月狭长的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