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停手。八年之后,我血液中的蛊毒有了效果,让文渊能清醒说话,但我也没了价值。雪山老人要我命的时候,被我反杀拧下了头颅,我捧着他的头颅出了雪山。”
“一个人若是忍受过极致的痛苦,人世间的嘲讽刁难,哪怕是刑罚都会显得不值一提。”
她已猜出他的过往绝不会光鲜,但不曾想竟是如此的痛苦黑暗。
“阿颐……”她声音微涩,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。他不需要同情,他当初选择跟雪山老人上雪山肯定已经做了最坏打算。
若非有这段常人难以想象的经历,他也不会练就如此心性与手腕,将东陵王朝都握在手中。
“那你体内的蛊毒该怎么办?”她问道。
他想起一位江湖神医说过的话,他哪怕坐上皇位,也活不过十年,靠着体内九冥幽雪的压制,现在已经快要到十年之限了。
“南诏国祭司手中养着一只万蛊之王,能吞噬一切虫蛊,只要能得到它,或许能解了我体内的蛊毒。但蛊王是南诏镇国之宝,宁可亡国也不愿意外借。”之前南诏投降谈判之时,他也曾要求南诏献上蛊王。但南诏人宁愿割地赔偿,也不肯让外人看一眼他们的蛊王。
“除此之外就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?”她心有疑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