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变了变,见君颐一脸的淡漠,没有一点想进去看柳云熙伤势的意思,只好道:“你去陪王爷吧,你妹妹有我们照料着,你大可放心。”
听着外面渐渐走远的脚步声,柳云熙恨得咬牙,将手里的银盘子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专会演戏的贱人,我今生总有一天会剥下你这层伪装的面皮!”梨花带雨的杏眸怒瞪,带着刻入骨髓的恨意。
门外的老夫人和柳世诚听见了声响推门而进,看见地上的银盘子,奇怪问道:“熙儿你这是在发怒?”
柳云熙恢复柔弱,仿佛不好意思道:“刚刚我想起身去看一看南陵王,谁知这胳膊疼痛难忍,竟把银盘打翻了。”
老夫人上前将银盘子捡起,又把柳云熙按回了软垫,“你伤口刚刚才止血包扎,一个不小心再碰裂了,可如何是好。”
柳世诚拿着手中的玉佩,迟疑了一会才递到柳云熙的面前,“熙儿,这是你的玉佩吗?”
她记得自己换舞衣之前还挂在腰间,一会功夫竟跑到柳世诚手里去了,许是自己掉在哪里。
“是我的玉佩,父亲在哪捡到的?”柳云熙问道。
柳世诚张了张嘴刚准备回答,老夫人给他使了一记眼色,她不管这件事跟柳云熙有无牵连,眼下都要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