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准没有想好事。
“我去取水,你去不去?”君颐转身停下,眉头微蹙着问她。
“去!”新婚没几日,必须得夫唱妇随。
两人的衣摆从草野深处摇曳而过,没走多久就听见了瀑布流水之声。
溪流边石头被冲刷得又圆又滑,她的绣花布鞋踩在上面一个劲地打滑,也不知君颐怎么还能走得四平八稳。
妖孽就是妖孽啊!别人要出洋相的时候,他还能保持着该死的优雅。
前面的人倏忽停下了身子,慢慢蹲下,雪白的衣摆纱曼在地上开出洁白的花。
“上来。”
柳云锦呆了呆,上来?上哪?
君颐脸色微冷的回头,“小丫头是耳聋了?我让你上来!”
“你要背我?”柳云锦摇了摇手,耳根在发热。她从没见过君颐背谁。在她印象之中,只见过被君颐踩在脚下的,还从未见过能伏在君颐背上的人。
“不想跌入山涧被冲走,就上来,我知道你不善水性。我可不想过会跳水捞人。”君颐有些不耐烦。
“是你要背的,过会别嫌累!”柳云锦有些赌气,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,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。
君颐腾出一只手托着她,一只手拎着木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