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有异心不愿归顺,年年边塞不稳,天下无太平之时,你说这仗打还是不打?”玉宣帝扶着自己的额头,叹了一口气。
柳云熙眸中精光一闪,声音清利道:“自然是要打的,我东陵国兵强马壮何畏南诏蛮夷,若是不打,那些文官许是要说皇上您胆小怕事。臣妾觉得这一战胜算是十拿九稳,皇上不必担忧,只需派合适的人去,定然功成。”
见玉宣帝还在犹豫,柳云熙又幽幽劝道:“到时候大胜而归,史书上定然会记载皇上您英明勇武。若是输了,您也可以把所有罪责推在领兵之人的身上,将他问罪。这件事对皇上您而言,是百利而无一害。多得一个南诏附庸国,年年收取赋税进贡,强盛吾国,岂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玉宣帝听得喜笑颜开,握着她的柔荑笑道:“爱妃当真是蕙质兰心,精妙得很啊!就如你所言,与南诏开战便是。只是这领兵人选……”
柳云熙掩唇笑得怡人,杏眸中寒光点点,“南陵王君颐就是那最合适的人选。他功高盖主,皇上难道还想继续容忍着他?若是他战死沙场,那是最好不过。若是他领兵失败,就拿他问罪,正有由头能将他除去。”
“若是赢了呢?”玉宣帝眉头微蹙,有些害怕。
柳云熙将自己的身子贴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