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仑奴手中的樟木画盒,才格外的警惕担心。
玉宣帝打开了画盒,取出了里面的画卷,一点点展开,浓盛烟雨中的江南锦绣繁花就出现在眼前。
“是张谦的《花重江南雨》,朕一直苦寻这幅画不得,倒是玉儿为朕找来了,玉儿你有心了!”玉宣帝噙笑,将画卷重新卷起装回了樟木画盒,让常侍小心地收回乾坤宫去。
听到玉宣帝的称赞,慕容武的脸上显出了几分扭曲,不阴不阳地笑了起来,“还是三弟有本事,就算我是太子,也找不来张谦的遗迹。”
“太子说笑了,”慕容玉不怒不叱,如玉清俊的脸上浮着三分笑意,“太子是一国储君自是有许多正事要做,不比我们游手好闲,只能寻一些无用之物博得父皇一笑。”
慕容玉如此一说,慕容武不好再纠缠下去。和慕容玉的温和谦逊相比,他显出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浮躁。
慕容武也知道这一点,脸上的神色越发不好看。
“你们是亲兄弟,何必要争个长短高下,只要是你们献上的东西,朕都喜欢!”玉宣帝一摸胡须,笑着调解道。
“四殿下,您献上的是什么?”常侍尖声尖气问道。
慕容阁款款起身,“儿臣献上的东西,比不得三哥的贵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