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伤口就这么呈现了出来。
修承墨知道她是手心受伤,但不知道她伤的那么重。刚才他就抓了这么一下便摸到不同寻常的湿润感,若不是感觉到她的手猛地颤抖了几下,他也不会发现她的不对劲。
他看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掌心,连自己都没发现眉宇间多了一份愁色,他说:“忍着点。”
语毕,他左手握住她的四个手指,右手开始给她处理伤口。
尽管他的动作很轻,可萧白笙还是没忍住抽了好几下手,但由于修承墨的力道太大,她没办法抽动。
短短的几分钟时间,萧白笙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。等修承墨给她清干净手心的血迹,她的后背已经湿透。
“蠢货!”
修承墨的没有情绪的声音传来,萧白笙低头看去,只见他正盯着自己的手心看。
刚才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切到了手心,本以为是切的面积大了,但现在一看,才发现是切深了。
“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手心切成这个样子。”修承墨说。
萧白笙更委屈了,要不是他非要把自己留下来,她就不用一大早起来做早餐,更不会切到手。
“在怪我把你留下来?”
萧白笙诧异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