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。
“好,我答应你!”
第二天,修承墨给林佩茹打了电话,让她过来一下。他没有提那天自己上门的事,她也没问为什么他知道自己还在铜市。
是夜,林佩茹来到华御公馆,她没有直接去修凯的住处,而是来到楼上修承墨的家。
萧白笙还没回来,是修承墨开的门。
“坐。”他说。
见他语气这么和善,林佩茹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,“阿墨,最近很忙吧,我看你都瘦了许多~”
修承墨在泡茶,头也没抬,“一直都这么忙。”
林佩茹还想说什么,却听他说,“今天是我父亲去世七周年忌日。”
今天是修景荣七周年忌日?
林佩茹忽然觉得不安。
过了那么多个忌日,往年都是他一个默默地去墓地看他的父亲,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周年忌日上主动找自己。
收回心思,林佩茹强裝淡定,“嗯,今天是你爸的忌日。只是现在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,我们明天一起回去看看他,好吗?”
岂料修承墨忽的冷笑出声,“到底是今天还是昨天,你真的记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林佩茹连忙拿出手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