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在自己是他母亲的份上不跟她计较,可是现在看来,她错了。
他不是不跟自己计较,而是把所有事情集中起来给自己一击。
林佩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阿墨,不管你怎么想,我没做就是没做,你父亲那件事确实是我的错,那天晚上是我守在房间,那一晚我睡得太沉了,谁知道第二天起来就……”
当初她看到修景荣躺在血泊里,自己也吓坏了,一直到现在,那被鲜血染红的白色床单依然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。
修承墨却不想再跟她谈这个问题,“如果你执意要阻止我跟萧白笙结婚,你将会失去的,不仅是我。”
林佩茹大惊,“你要跟我脱离母子关系,还要把我赶出修家?”
修承墨没说话,但他的神色分明就是默认了。
林佩茹只觉得从头凉到脚。
她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,可到头来落了个这样的下场。
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。”话落,修承墨已经到了玄关处。
林佩茹看了眼打开的大门,深深地看了修承墨一眼,转身离开。
萧白笙生日的前两天,欧阳楚歌和修凯过来了。
这天晚上,修承墨跟萧白笙去欧阳楚歌那边吃饭,欧阳楚歌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