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所未有的愤怒从心底升起,萧白笙恨不得拿着刀去问她为什么能狠得下心对一个老人家下手。
反观修承墨,比萧白笙要淡定不少,但他的脸色出卖了他的心事。
池桓接着说:“阿墨,要不趁这个女人现在没有还手的能力,咱找个没人的时候去拔了她的氧气管,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祸害。”
萧白笙闻言却不赞同,“这样死了倒是便宜了她。”
修承墨:“……”
池桓:“……”
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萧白笙不但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,反而说:“我们现在证据确凿,袁琳岚就算治好了,她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。”
“嫂子,都到了这个地步,你不会是还这么单纯吧?”走法律程序?
只怕还没等到袁琳岚被判刑,对方就找到了新的证据来洗脱罪名了。
萧白笙睨他一眼,“你先听我把话说完。修承墨,你在监狱里应该有人吧?”
修承墨挑眉看她,“你想怎么做?”
“让她也尝尝被陷害的滋味,当然,越惨越好。”
话落,只见池桓朝她竖起大拇指,“啧啧,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”敢情他之前一直看错了萧白笙,没有发现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