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池桓呢?他是什么态度?”
余青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“白笙,我知道你担心我们,不过我们已经结婚那么多年,我比你更了解他。我也不愿意相信他会做这种事,但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,并没有其他挽救的办法。”
闻言,萧白笙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只是个局外人,而余青雅不想把细节告诉她,她也只能让修承墨试着从池桓那边下手了。
与此同时,华御公馆。
池桓靠坐在沙发上神情疲惫,修承墨则坐在另一侧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。
池桓终于忍不住了,“我怎么觉得你看我的时候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?”
“你才知道?”
池桓:“……”
他忽然想起自己在修承墨被欧阳媚缠上的那几年里,自己没少嘲笑过他。敢情这个男人还记得当初的那件事?
像是印证他的话,修承墨紧接着说:“出来混,早晚都要还的。当初你是怎么落井下石的还记得吗?不过,我没你缺德。说吧,又是被谁摆了一道?”
说到这个问题池桓老委屈了,“我什么都没做,就连哪个女人靠近我了,我也不知道,你让我怎么说?”
“你不知道是哪个女人?”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