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桦几步上前,赶忙扶住她的双肩,却在下一瞬,发觉自己的手心传来了一股湿润之意。
低首那么一瞧,便见手心之处恍然有一滩血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元菁晚只是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,转而将手中的玉玺塞到了他的手内。
“豫王买通了养心殿的一个宫女,得知了皇上昏迷不醒的秘密,与几位异姓亲王勾结,想要借此逼你下位,进而夺取皇位,便在一炷香之前,他们派出死士,潜入养心殿,想要偷取玉玺,却被我先行了一步。”
听到这里,燕思桦便都懂了,但随之,他便只觉气恼不已,“如此重大之事,你为何不与本王讲?!”
“抱歉,因为我的一时不察,差些酿成大错,豫王与其余诸侯王的势力虽已被我先发制人,元气大伤,但他们毕竟根深蒂固,无法轻而易举地一举歼灭,方才的那些话,其实是我吓唬豫王的,之后的事情,还需要你亲自去处理。”
‘抱歉’这两个字,从元菁晚的口中吐出,便像是狠狠地扇了燕思桦一巴掌。
他是男人,是代掌皇权的亲王,对于大局的把控,这应当都是他的职责才对,但方才的那一席话,元菁晚明显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扛在了她自己的身上。
燕思桦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