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做错的是他,人是在他这里出的事情,他是要负责的。
“你走吧,阿景不会想要见到你!”陆延赫声线冰冷,抬手指着电梯的方向,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。
陆老爷子抬眸看了他一眼,低声地叹了口气,目光渐渐聚拢。“延赫,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会这么反对你和顾南音在一起吗?”
陆延赫脸上的情绪让人有些琢磨不透,他沉沉地睨了老爷子一眼,薄唇轻挑,“这件事我自然会弄清楚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他若是想要知道,并不需要经过他的口。
闻言,陆老爷子摇摇头离开,这个儿子也不知道是像了谁。
上一辈的事情,他能知道多少?就算是要查,还有多少人会记得?
陆延赫脸色很沉,看了眼病房的门,抬手抚上门把,推门而入。
房间内很安静,只亮着一盏橘色的台灯,暖色的灯光不刺眼,很柔和的样子。
灯光照在病床上女人苍白的容颜上,那是一种不健康的白,长期不见到太阳的苍白。
陆延赫搬了一把椅子过来,视线始终紧紧锁定着病床上的女人。
那双极黑的墨眸里的情绪深沉难测。
等他回到陆苑,已经是凌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