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小晚还没回答,傅景瑞便慌慌张张地朝着人群的那头挤过去。
她看着傅景瑞在人潮消失了的身影,撇嘴,车钥匙都没给她。
身后的人挤上来,傅小晚不得不跟着朝前面挤过去。
脚后跟被人踩了一脚,只是按着面前的情况,她根本不好弯腰下去把鞋提上来。
出口的地方显得尤为的拥挤,等着傅小晚出来的时候,她脚上加了暖绒的豆豆鞋被挤掉了一只。
傅小晚皱了皱眉,刚才出口的地方根本不好去捡东西。
她叹了口气,弯腰下去,只好把另一只鞋也给脱了。
提在手里,别提多郁闷了。
她朝着外面停车场走过去,脚上冰凉,踩在大理石的地面,那种凉意要显得尤为明显。
找到傅景瑞的车,傅小晚撇嘴,蹲了下来,身上的羊绒大衣有些不抗冷。
之前在会场里人多所以没怎么觉得,现在到了外面,冷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宁城十一月的深夜,冷得不像话。
她蹲在车前,哆哆嗦嗦地等了大概十几分钟,傅景瑞才过来。
她半边的身子都快麻木了,在心底诅咒了傅景瑞不下十几次,见到人出现的时候却像是看到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