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心俱疲。
“阿南，你跟在我身边有五年了吧，你觉得小雅跟以前比较，变了麽？”许久，慕玮深睁开双目，疑惑的看向开车的余南，漫不经心的问。
余南视线还是盯在前方，却是很认真的回答，“先生，您是在说杜小姐吗？其实我觉得之前她突然离你而去就表明了她的立场了，是人都会变得，重要的是她是否还能保持当初的一颗赤子之心……”
余南不懂年轻人之间所谓的爱情，但是得承认，他的话很有道理。
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总是清的。
或许在慕玮深看来，是迷雾，因为他身居其中，而对余南而言，如同清泉一般清明。
“最近，我总感觉有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，太诡异，比如我的秘书突然辞职，比如……”慕玮深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，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感觉自从小雅进入他的生活后，一切都变了。
“先生，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余南像是想到什么，灵机一动。
“说！”
余南犹豫了一下，毕竟那是关于顾墨书的，最后还是说了。
“先生，我觉得之前的少夫人是个好女人，虽然我只跟她见过几面，我昨天去医院检查碰到她了，她似乎是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