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神,他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了准备,听闻阴识的话便道:“这个倒是遗憾得很,只是当是路过的时候听几个兵士说的,看着有些眼生的样子,当是我听了这话心里很乱,没有察觉是敌人的奸计,只信以为真,所以也没特别去主意这些,后来再去找也找不着了,都怪我大意了!”
刘宽说到这儿脸上都是自责,倒让人不好再多去责怪什么,毕竟谁遇到这样的情况立刻就能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圈套,当即就有平日和刘宽交好的将领说话。
“刘佐领何必自责,敌人如此阴险狡猾,刘佐领没有察觉也是正常的,就是咱们大家,要不是刘佐领提醒,几乎都要中了敌人的奸计了。”
阴识在一旁冷笑了一声:“什么话都被刘佐领说了,还让我们说什么,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,刘佐领要如何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阴兄,你说的是什么话,刘兄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,不会骗我们的。”那人平日里和阴识刘宽关系都不错,听的阴识这样说,便要在中间打圆场,心里也有些不明白阴识怎么会忽然针对刘宽。
“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,我还确实不知道刘佐领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阴识冷哼一声说道,越发觉得刘宽如此狡猾,以前都没有发现刘宽居然如此有心计,大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