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也绝不希望自己的下属威望超过自己,现在的情况是大家都信任韩禹胜过他这个主公,显得他太无能,甚至他这个主公还比不上韩禹在大家心里的位置。
任何人都有阴暗的一面,刘秀这些日子被身边许多声音影响,本来对韩禹的信任变得薄弱了,在加上一些小人的挑拨离间,再遇到这样的情况,憋在心里的郁气有些压抑不住,刘秀冷冷的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。
“够了!你们看看自己的样子,可还像个将士,不过是打了两场败仗,遇到一点小小的挫折,便把士气都给丢了,韩将军不再难道你们就不是将士了,都成了没用的废物?!这幅怂样你们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们丢人!便是敌军大举来攻又如何?大不了豁出去这条性命,抵死相拼,但凡有这样的志气,害怕赢不了敌人,还有没有一点作为军人的血性!从现在起,要是谁再敢说一个退字涣散军心,便是军法从事,绝不宽恕!”刘秀声音冷肃,平日里性情温和,对待下属也是颇为宽厚,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,让人看到他冷酷的一面。
刘秀这一番发作,营帐里忽然冷寂下来,一片寂静,就是刘秀这样性格的人,发作起来才会显得可怕,即便许多人心里为韩禹抱屈。刘秀这样的态度,分明是将韩将军之前的功劳都抹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