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所以在他的目光下,她根本抬不起头来,尤其她还光着。
“那你告诉我,为什么又愿意了?”池北河像是好奇。
“我需要钱。你说过想要钱就得有所付出,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,没有人有义务帮助谁!”叶栖雁垂头看着自己蜷起的脚趾,声音像空气一样透明。
敢情,这个把他说的话都记下了?
池北河眉毛挑了起来。
再开口,语气带了点玩味,“我是那么说过,可万一我不愿意了呢?”
“我真的很需要钱!”听他这么说,她忙抬起头来,紧张又紧迫的看着他,“我家人住在医院里,进口的新药非常昂贵!医院十天前就给我下了催款单,我若是再不把拖欠的医药费交上,那么会被赶出去的!”
小糖豆不能离开医院,尤其是经历过不久前才昏倒过,她更不可能冒险!
叶栖雁看着窗边的男人,几乎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。
将她所有细微的情绪变化都纳入眼底,池北河唇角划开一抹没有温度的浅淡笑弧,掏出打火机在来回甩动,声音里都是事不关己,“关我何事?”
他此时的表情和那天在车里一样,漠然的像是在看一个无助的弱者。
叶栖雁的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