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叶栖雁就已经歪在上面睡着了,睡梦中感觉到椅子被放平,身上有毛毯被盖上,她翻了个身,咕哝着睡得更加的沉。
她睡了很久,也做了很久的梦。
梦里面都是这些天在拉斯维加斯经历的,幻化成一个个小梦,七七八八的穿插交叠着。但是每个小梦里面都有一个他,严肃着的、蹙眉着的、薄唇勾着的,可奇怪的不知为何,他们离的那样近,却像是天边一样远,她抬起手的忽然触碰不到……
忽然遇到了一阵气流,飞机受影响的在跌宕起伏,耳膜都隆隆的作响声,盖过了机舱里空姐的语音播报,是一种压抑的难受。
她没有醒,不禁皱起了眉,眼睫毛在簌簌的抖。
手背上被一只大掌给覆盖住了,“只是遇到气流,不用害怕。”
低沉的嗓音传来,掌心下厚实的温度也在传来,她的心莫名平静下来。
就这样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,最后又在上海转了机,抵达冰城时已经是次日的下午。
不像是拉斯维加斯,冰城夏日的温度要低上许多,落地后就感受到了一丝清凉,透过机场大厅的玻璃帷幕望出去,很明显的落差感,就越发觉得在拉斯维加斯像是个梦里的一样。
和来时一样,所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