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反过来向他一遍遍解释,他宁愿她怪他怨他,因为她应该怪应该怨的。
狭长的眼尾失控的狠狠一抽,有什么东西痛的要流出来,郁祁汉狼狈的站起身,低着脸借口说,“我去将剩下的饭菜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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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郁祁汉重新回到病房时,白娉婷已经下牀站在窗边。
这会儿外面银白色的月光皎洁,映衬着深灰色的夜空,却像是哭过一样。
“怎么下来了!”他皱眉的大步过去。
“刚接了个我妈的电话,他们已经到了。”白娉婷晃了晃手中的手机,回答说。
郁祁汉闻言,手指慢慢的收拢,胸口一阵窒闷难挡,几个小时前,他还对着白母保证着,会照顾好她……
“到牀上躺着,你现在不能着凉,要多休息!”
“想活动活动,你是医生,总卧牀也不好。”白娉婷摇了摇头,声音听不出情绪,巴掌大的小脸上亦是看不出情绪。
郁祁汉视线垂落,她的另一只手还覆在小腹上,喉咙在抽紧,他轻握住了她的肩膀,“婷婷,你想哭就哭,发泄出来,不要这样一直强忍着。”
其实她这样流产,属于在月子里,是不能哭的,会伤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