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似乎是笃定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在我们手中。
“你不知道不表示你妈也不知道,你告诉她,如果她还想在庵堂里安安心心的过日子,最好交出来,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
说完,老太太就进了电梯,她的声音再次传来,相比于刚才的冷厉,缓和了几分,却依旧倨傲的不容抗拒:“城池和傅柔的订婚宴,你也来吧。”
我涩然,他们是生怕我忘不掉沈城池是不是,一个个非要拉着我去参加他的订婚宴,狠狠的在我伤口上撒盐。
电梯关上后,傅雪冷笑:“傅家阴盛阳衰,这位老太太倒是越发有慈禧风范了。”
我沉着脸,抿唇不语。
这么多年,老太太的行事风格一贯如此,咄咄逼人,不留后路,顺我者昌逆我者亡。
我觉得,傅家如今这番局面,与她树敌太多脱不了干系。
从医院出来,拦了辆出租车,上车后我对傅雪说:“傅柔这事只怕是没完。”
傅柔的母亲只怕是会借题发挥,傅雪的父亲又及宠这个女人,就怕到时候又要找傅雪的茬。
傅雪看着窗外,语气淡淡的,像是根本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:“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你忘记了?我已经结婚了,已经是苏家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