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适在屋中胡乱的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想要的东西。
我找的正入神,一道慵懒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传了来:“你在找什么?”
我想也没想,顺着那话接了下去:“避孕药。”
接完话后,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那说话的频率出自谁。
我僵了一下,这才站起机械的转身看向门口站着的那个人。
他还是一身白,俊美无俦的像是天使一样纯洁无暇,却又气场妖艳,浑身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。
他柔弱无骨的倚着门框,给人一种温文尔雅斯文无害的感觉。
然而事实上却恰恰相反。
想到他对我的种种,我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更沉也更冷了。
不想看他,我别开了眼,最后眸光落在了床上。
那张大的可以睡下好几个人的大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,一片凌乱。
床以及床单都并无不妥,不妥的是,那张洁白的床单依旧洁白。
我没有落红!
虽然不太明白第一次见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但有着常识的我这一刻不得不愣住了。
既然我和沈城池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曾有过什么,那怎么说我也是一枚黄花大闺女,第一次应该见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