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掌心已经很疼,因为疼痛,最终我还是没有勇气将拳头攥起,无法硬着那口气,于是我妥协,将头发低低的扎在脑后。
我刚扎好,还没来得及问他可以了吗,就听见他说:“扎高点,然后盘起来。”
“叶非情!”就算再好的脾气,也经不住他这样接二连三的刁难。
我想将脖颈上羞人的痕迹遮起来,他却非要让那些东西露在世人面前,他什么意思?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昨晚跟男人睡过觉是不是!
面对我的怒火,他依旧气定神闲,脸上的笑也还是那么妖娆又漫不经心。
我说:“既然这样,你还让我穿什么衣服?光着去岂不更好?大家岂不是看得更清楚!”
他容颜倾城,笑得漫不经心,煞有介事道:“好主意,那就别穿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哭,一腔怒气堵在心口,却又因为他这句哭笑不得话瞬间泄气,被他噎的死死的,已经神经错乱。
最后,在叶非情的不容抗拒下,我还是将头发扎起,然后端庄的盘在头上,露出白皙的,红痕镶嵌的脖颈。
一路上,我的心情都是麻木而复杂的。
沈城池订婚了……
这句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