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总是那么的不由自主。
虽然我能记得的不多,但是已经足以影响到我。
我刚从玄关走出去,就与傅柔碰上。
今天的天气依旧不好,还在下雨。
看见我,雨伞下的傅柔脸色苍白,情绪激动近乎失控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!”
我还没有回答她,沈城池就出来了,他的手里拿着伞,先是对我说了句:“我送你。”
这才问傅柔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傅柔洁白的贝齿咬着她的唇瓣,眼底晕染着水迹,委屈而恼怒。
“城池,她为什么会在这里!”
沈城池却并没有解释,他淡淡的问傅柔:“你是回去还是在这里等我?”
傅柔握着雨伞的手格外的用力,她手背上的骨骼和青筋是那样的明显。
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沈城池撑开伞。
我没有拒绝,这天下着雨不说,这里还是别墅区,是打不到车的。
我和沈城池打着一把伞,两人中间一臂之隔,却像是无法越界的楚河汉界。
没走两步,就听见傅柔吼道:“沈城池!我们已经订婚了!”
沈城池平淡无波的说:“结婚了都还可以离婚,更何况我们只是订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