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不知道他是不是恼了,突然走过来扶着我的椅子手腕一转,椅子就调转了方向。
我面对着他,他的双手撑在椅背两侧,将我圈在椅子与他之间,距离暧昧到只要眨眨眼睛,我的眼睫毛就会与他的揪扯不清。
他锋芒的眼与我对视,喷薄的呼吸萦绕在我的呼吸范围内,“是不是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了所以胆子也大了。”
我眨了眨眼睛,摇头笑了一下:“没有人给我撑腰,我也没想谁给我撑腰。”
放下手中的画册,我波澜不惊地耸了耸肩:“我知道你恨我,所以我只是选择换一种方式对待你的恨罢了。”
他抿着菲薄的唇瓣,眼睛眨也不眨,定定的瞧我,像是要把我看透一般。
我不闪不逃不必,就这么任他看,大大方方的与他对视,平静而淡漠。
他深谙的眼底充满了探究,像是看不透我似的。
我不知道此时的叶非情是不是在揣摩我的心思,又是不是将我的心思揣摩的非常复杂,如果是,其实我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,也没有玩什么小心计。
我想的,我要的都很简单,就是等有一天他觉得不恨了,或者觉得累了,觉得没必要报复的时候,他是不是就会与我离婚了?然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