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的我忍不住的呢喃了一句:“阿情……”
我感觉我的眼角有滴湿润落下,眼睛酸酸涩涩的很不舒服。
因为脑海中飘过的回忆,我的胸口还淤积着涨疼憋屈的情绪。
于是我又呢喃了一句:“不要给她做家教了好不好,我不喜欢。”
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,然后低哑的问了句:“你说什么?”
迷迷糊糊的我没有再说话,难受的闭上了眼睛。
我醒来就看见手背上滴着盐水,点滴已经接近尾声,病房里并没有人,我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,觉得自己好像又做了一场梦,又好像那不是梦,而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。
“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。”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。
我的眼睫一闪,面上却不动声色,眸光微动,平静的落在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叶非情身上,不明所以的问了句:“我应该想起什么?”
他双手环胸,抿着菲薄的唇瓣,犀利的眼眸高深莫测地望进我的眼底,像是在探究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。
与他对视了一会儿,我借故头晕难受抬起手覆在了额头上,顺便遮住眼睛,然后有些疲倦柔弱的说:“谢谢你送我来医院。”
想到下午还有节目要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