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了,在景山别墅,夫人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去看看他吧,他一个人,不太好。”
我顿了一下,昨天才见过,还精神抖擞的人今天就生病了?
我敛下眼睑,眸光微闪,声线依旧清冷无情,“他不是有林安心和荷叶吗?林安心可以帮他打太极让他去寻医,荷叶可以帮他按摩缓解他的疼痛,我什么都不能帮他,告诉我这些干什么?”
说着,我再次迈开步伐往前走。
不知道王律师是对我失望了还是已经对我无话可说,他这次再没有说什么,终于离开。
这一番打扰,沈城池带着受伤的傅桐去包扎伤口,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,看不见人我只好在外面等他们出来。
等了好一会儿,我才看见已经上好药的傅桐在沈城池的搀扶下走出来。
我还惦记着我妈的事情,一看见沈城池我就问:“怎么样?有消息说验尸报告出来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我有些失落,整颗心都是悬着的,精神恍惚,人也有些心不在焉。
从医院出来后沈城池带着我们去吃了早餐这才将傅桐送回去。
下车前,傅桐心情很好的叫了我一声姐姐,挥手与我再见。
一夜未睡,送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