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不想问的,却是怎么也问不出口,似乎,在他面前我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权利,连这样的事情,多问一句都显得自己那么卑微。
是的卑微,我有什么立场去问他?
心酸而涩,我耷拉下眼睫,喃喃的想,不管怎么样,他现在的妻子是我不是吗?
动了动唇瓣我说:“你起来,我去给你煎药。”
他一走就是好几天,肯定没有吃药,既然回来了,就得继续。
他不动,我皱眉:“你头不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唇瓣一热,我猛然抬眼,就对上他艳光四射的桃花眼。
他修长的指尖抵在我的唇瓣上,低低的说:“不要说话,现在就我们两,就只有我们。”
我眨了眨眼睛,迷茫又动容。
不去想那些事情,抛开所有的纷乱,此时就只有我和他,再无横在我们之间的横沟。
就只有我们两——————
心跳动着,乱了节奏,也乱了理智。
我攀着他的脖颈,抛开所有,不顾一切的跳进他此时勾画的气氛中,与他一起陷入深深的缠|绵。
半睡半醒间,我感觉到他的手温柔的拂过我的腰迹,听见他黯哑的声音带着关心和温柔:“疼不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