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了一会儿这才起床。
去浴室洗了澡,我这才换上衣服出来。
我出来的时候叶非情已经打完电话,他慵懒华艳地叠着腿坐在床边,怀里抱着那只小白狗。
他像是跟那狗有仇似的,不停的糟践人家的狗毛,好好的一只狗硬是被他搞成了刺猬。
偏生它还不敢反抗,乖乖的趴在他的腿上任他糟践。
我一出来,小狗立刻给我投来求救的可怜眼神,它刚动,叶非情对着它的小脑袋瓜就是一个暴栗,于是它立刻可怜兮兮的趴了回去,再不敢动。
我觉得好笑,走过去把它从叶非情的魔抓下救出来:“你一大早跟狗较什么劲儿。”
我刚把狗从他的怀里抱走,他却是连我带狗一起带进了怀中。
我也没挣扎,问他:“几点了?”
“八点。”
好像有点晚了。
“你今天不去医院不上班吗?”
“下午再去。”他冲我怀里的狗扬了扬下巴:“给它取名字了吗?”
我摇头:“没有,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几个名字,要不你给我选选?”
我刚给小家伙把毛顺好,他的魔抓又伸了过来,好好的狗立刻又变成了刺猬。
他嘴里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