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见了什么人,几点起床,几点睡觉……
而每次,我都会将这些照片随手扔进楼下的柜子里。
这天旺财要打疫苗,我便出了门带着它去打疫苗。
打完疫苗我去了傅雪的画室,此时她正与苏景初闹着离婚,然而苏景初却是没有同意与她离婚,因此两人再次僵持不下,但是傅雪已经从他们那栋结婚的公寓搬出来,搬回了她的单身公寓。
看来这次她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婚了。
无事可做,我便在傅雪的画廊也画起了画,最近我基本每天都在练,再加上我以前本就是学这个的,虽然后来忘记了,也有好几年没碰,但是功底在那里,稍加练习还是不错的。
傅雪毕竟深造过,如今画画也是炉火纯青,在她的指点下,我进步的也很快。
“这次韩音问大师要在韩国办一个画展比赛,你要不要也去试试?”傅雪问我。
我认真的画画,随淡的问了一句:“韩国吗?”
前两天叶非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才说,说他在韩国出差。
傅雪‘恩’了一声,我问:“韩国哪里?首尔吗?”
“是的。”
我想了想,应道:“那就随便画一幅带去吧。”
“随便